郭先蓓犹豫了一下:“倒是曾经去过一次小倌那儿,也有中意他的。不过他们之间具体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了。我毕竟还是更喜欢女子,而且我家里已经娶妻——”
厉海补充:“是实话,郭郎君的妻子,有些脾性大。”
付拾一瘪嘴:不就是彪悍脾气大,像个母夜叉么?说得这么委婉。
郭先蓓咳嗽一声,掩饰一下:“所以我才不得不用书童——有丫鬟能碰,我也不至于这么憋屈!”
面对郭先蓓的委屈,李长博都有些无言:“你将曾经接触过的人,都写在纸上。”
郭先蓓忙不迭应了,又哀求:“千万别在我娘子面前说这个事儿了。不然她闹起来,我实在是吃不消!这个事儿真不是我做的,那日我一直在家呢!家里人都能作证的!我都是快到时辰才过去的——”
李长博只回了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放心。”
郭先蓓差点哭出来:我放心什么啊?你们衙门的人一会儿一来的,我都快被我娘子骂死了——
厉海拍了拍郭先蓓的肩膀:“先回去吧。”
郭先蓓焉哒哒的走了。
付拾一站起身来,锤了锤后腰:“我觉得按照郭郎君这么说,他倒是真少了许多可疑。”
李长博颔首:“如此不在意这些人,他的确不像是会为了这种事情杀人。而且就像是他说的,他为了将来攀关系帮助赵熙,断没有为了一个书童杀人的。”
厉海言简意赅:“除非是杀人灭口。”
付拾一摇头:“这是明显虐杀,而且带着如此强烈暗示,不是杀人灭口。杀人灭口一般都是为了少麻烦,可这个案子闹成这样,反而满城风雨。”
李长博揉了揉鬓角:“郭先蓓没有这么深的城府,所以应该也想不到故布疑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