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拾一在窗户底下偷听,气得直瞪眼。
好在李长博还上道:“能查案才是正经的。至于其他,都不是紧要的。郭郎君还是先说说吧。”
没了付拾一在场,李长博也就不那么尴尬了,神色语气都自然许多:“你与赵熙是如何相识?”
郭先蓓也自在许多:“我们曾是同窗,一起游学过。而且还有点亲戚关系——”
“他与你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李长博斜睨郭先蓓,明显不信。
郭先蓓喊起冤来:“我们之间就是同窗!要不是他才学好,极有可能考中,我又怎会如此热情?”
付拾一听得大摇其头:人性啊人性,利益啊利益。
李长博再问:“那你和他在这种事情上——”
郭先蓓尴尬一笑:“巧合,巧合。不过也算不得巧合,这种事情,也是常见。而且不过是个玩物,也没什么好大不了的。我们连平康坊都一起去过——”
李长博无言,喝道:“竟还觉得很体面?”
郭先蓓噎了一下:“这种风流之事,又有什么好避讳的——”
李长博,厉海俱是无语:不避讳你刚才为什么不敢看付小娘子?
李长博沉吟片刻后,想到一个可能性:“既是去过那种地方,有没有可能,他在那边,与人有过什么情谊?又或者是与人争风吃醋——”
郭先蓓咳嗽一声:“他一个穷书生,与人争风吃醋是断不敢的。而且,那里的花娘一个个眼高于顶,也没有看得上他的。他倒是十分仰慕花魁,可花魁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倒是我还有点钱——”
李长博听他得意起来,直接出声打断:“说正事儿。除了花娘,你们和男子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