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说。
这刻她知道自己说话伤害到他,也许她这个人真得无药可救,知道他的心灵有过伤痛,可是在短暂的时光,他说已经忘记,可他也是自己骗自己,现在她又伤害到他,看来她确实够坏。
对不起,她说。
他忧郁的脸上是让人忘记的痛苦,她的心一下子不好受。
我真得说话有些过份,希望你能原谅,她说。
她的心到底为何也是这般痛呢。心里面真的是于心不忍,也许她做人真的太尖酸刻薄,伤害到一个无辜的人,花间艾,你可以去恨她,她真的无怨。
世间的故事都很残忍,而他们又无力更改,所以一心继续去犯同一种错误。
在哪天他们可以踏上同一条正规的路上去行走,她想永远没有那样的可能。即便是有,也不会是她,根本容不下她这样的人去行走,这便是她的命运。然而她已经在这条错误的路上永远定形,她想继续这样走下去,可她不去害怕什么。
她想这也可以,上天对她也是一种厚爱。她彻底地从这条错误的路上走下去,也该值得去庆幸一番,于是她便没有理会他们的伤心,继续往回走。至于他,她希望他别跟着自己走就行。她伤害到他的事真的希望他可以原谅。
他还是乖乖地跟在她的身后,这下她也放心。他到底怎样想的呢,当然她也不是多么清楚,但他能继续跟在她的身后,很可能说明他已经原谅她。
她顺手从头顶上的栏杆摸出钥匙。这样的举动让她想到了木信青。可这刻木信青并不不在她身边,心里难免还是有些失落。她动手开了门,想这么多也不可能让他回来。
进来吧,她丢下话。
一个人先进去。很久没有回来,冷清的气息飘浮在其中,她看看这样子,感觉像她曾经生活的那个家,向四周环望一圈,视觉停在桌子上那幅照片,有一线的生机,她走过去,拿起来仔细端详着。
你的父母,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