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问题又问到他的心上,她却不能做一些圆满的结束。存在于心中很多曾经真的可以忘记,如果真得话,那个世界原先已经不存在了吗。对她来说,她真得忘记很多,是应该庆幸,还是该难过,她从未想过。

你就是我说到过的那个作家,他说。

惭愧的事,她不想回想的太多,如何地堪称一位作家,她不明白读者是怎样评价她,可她仍然是干了这一行,对她来说,这是她的一种工作,没有道理去放弃。

上次和你谈论的事,你说的追求……他说着然后便没声音。

这样的问题没有必要谈论,何况我已经有他了,她说。

于是更无以言语。这刻起想到他,他去哪儿了,在做什么,如果他回去,发现她不在以后,会不会着急。

望着窗外,她想找寻他的影子,可惜有的只是那一排白杨。停车,车门又被打开,她要下车。

到了吗,他说。

可能他真的习惯把她当病人来看待,走错路也是她也能做到,于是她没有理会他,径直走下去,然后他也跟着下来。

她想找到他,很想见到他。她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变换一个方向,向着一个熟悉的地方走去,她不知道他是否会停留在那儿,但她还是想去。

故事。对话

他当然不知道她的住所了,便一直跟着她。

你知道路边那所大房子是谁的吗,她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