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她才爬起来,最近这段时间泪水特别多,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这么多的泪水。
好些了吗,他问她。
她点点头。其实内心中的伤痛已经多的无法去数清楚。
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他说。
为了他,她说。
此刻他没有再问下去,她知道他的内心里多半是痛苦,和他谈论起另一个人。影子都不存在,下刻起又会再哪儿遇到他。她无助地往回走,走在这条来来往往的路途上,好像从今天能走向昨天,又能返回来。她始终相信他还会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就像昨天一样。
可他的脸一下子又在她的脑海里模糊。如果发现这一切的踪迹是怎样盘旋着,她宁愿让自己的血液都顺着去盘旋一次,然后可以让他清晰地认出她来。
于是她很快地往回走,在她的路上,有的梦伴随着飞远,没有的方向,他们并不会体会她无助的心酸。她没有理会他是否跟在她的身后,她只想远离那个地方。她害怕……
谁会在来去的途中等她,远方或许真得太远,好像她永远走不到那儿似的。可又发现身边还有一个人,他便是花间艾。她站在这个世界中,似乎天会随时间砸下来,她得拼命地去逃跑,可无论如何都逃不出这片天地。
陷入莫大的恐惧之中,她像个精神病随时想伪装起自己,总也找不到个合适的方法。脑袋里充斥着一些奇怪的想法。压抑着自己的身心。
你好些了吗,他问她。
她看了看他。你觉得她呢,你干这一行也很久,应该能看出来吧,她说。
其实她多半不是为难他的意思,可她还是忍不住说,要换作木信青,他已经掌握了她说话的方式。可她现在身边的人是花间艾,希望他可以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