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间她已经变得无助,在他的面前她表现的好无助,注视着他的神态,可以找回些什。闭眼思考她到底该去刻画一种怎样的画面。他去哪儿了,眨眼间却发现他不见,到底去哪儿了。

忽然间天旋地转,无法再次地寻觅到他的影子,仿佛她的世界倾刻间陷入到另一种绝望之中。

小心,有人大叫一声。

随着她和他的身影飞出去,有辆车急着飞过去,两种飞翔的姿势完全不同。身边的人原来是他。

你没事吧,他说。

她看了他一眼,马上起身。你还好吧,他对她说。

看样子也没有多大的事,她没有多大的必要去担心他。你看到了什么,他问她。

飘飘的落叶,她说。

在他眼中好像她就是个病人,医生就是这样子看待人吗。

她该回去了,停留的越久越发现自己无心去适应这些环境,从叶落飘飘的场景看到他微笑向她招手,再到他的消失,她的幻觉,会看到幻觉的自己,似乎这样的场景全都是为她安排好。

明天过后,睁眼的瞬间还有不同处,叶子飞向很远的地方,它永远消失着自己的方向,在人潮中永远失去他的位置,追寻某种脚步继续前进,抬头却发现天空永远失去颜色,躲进黑暗里偷偷哭泣。

他去哪儿了,他突然说道。

他是指谁呢,大概是木信青。

我不知道,他没有告诉我,他将要去哪儿,她说。

知道他伤心才会离开,不告诉她任何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