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信青,他刚走,无声无息地走了,还会回来吗,她自言自语道。
回来她身边,他并未道别过,可以回来的。
匆忙的过渡中,她们都是受伤的人,不应该在他面前倾吐一切伤痛,两个人的伤痛最大限度地扩张,让他们都会沉溺于谷底,不喜欢这样的方式。
说些高兴的事,怎么样,她说。
如果真有高兴的事那全都是假的,拥有最多的伤痛并不会好转、。于是她看了看他的表情,显然更加的难过。
你的伤好了吗,他问她。
已经好的差不多,她说。
真实存在于自己内心中,想法比原先空想会更好一些,她在喜欢这种感觉。其他的故事她不想再多说,毕竟他们全部远去,她开始怀味曾经一种感觉,那便是她忘记的那个人。
如何地相遇相知,难道她的记忆也已经随着他们的离去而远逝。那刻自己是绝对没有想到一个人会走向天堂,那年他们究竟做出了什么,他为什么会离去。
一时之间,她竟然忘记周围一切。眼前又是叶落飘飘的场景,回到了很久以前了吗。道路依旧是当初的模样,路边出现了一个人,他会是谁,对着她招手又露出他的笑容。木信青吗。
人渐渐一往前走,好像有股无穷的吸引力把她带过去。叶子飘过他明朗的脸上,他不以为然,全新地注视着她。
他不是木信青吗,靠近他的脸庞时,原来他和木信青的脸略有不同,到底他是谁,停留在路中间的她,思考过的答案在她的脑袋里回旋着竟没有一个可供她停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