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诅咒我们,我呸!”
一个生气的婶子朝这边啐了一口,差点儿啐到南鸢的脸上。
忍冬立马冲上前,凶狠地瞪那妇人一眼,“我家公子医术无双,你不听他的迟早吃亏!”
“忍冬,算了。”南鸢倒是淡定。
那晕倒的妇人被郎中带到了自己的济世堂,围观的人都散了,各回各家。
锦瑟一脸担忧,“兄长,若这妇人真的是疫症,那这人群中恐怕不少已经被染了病,难道就这么放他们离开?”
南鸢神色淡淡,“我们拦不住的。而且,有时候只有死了人,别人才会信你的话。”
锦瑟眉头紧拧,“可那时就来不及了啊,会死很多人。”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南鸢的语气和表情都波澜不惊。
锦瑟却觉得他心里肯定不好受,这种明知会发生什么却无力阻止的感觉糟糕透顶。
然而,气运子女主想多了,南鸢并没有不好受。
这场瘟疫注定爆发,她阻止不了,难受什么?
“去找个客栈住下吧……”
是夜,济世堂负责照看那妇人的学徒突然惊恐大叫,“死、死了!赵师傅,人死了”
赵郎中口口声声只是得了疖病的妇人,当晚便咽了气。
同日,妇人那八九岁的儿子脖颈和脸上也开始出现同样的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