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他分明感觉到身下的人在某一刻气息全无,只是那时病发入狂,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
接着,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没多久这人又重新有了气息。
萧洛寒虽熟读兵书,但也看过不少用来解闷解乏的杂书野记。
他不禁生出一个奇异大胆的念头。
这女人莫不是昨夜被他发病的样子活活吓死,随后便宜了哪只狐妖精怪,被那妖精上了身?
如此解释便全都说得通了。
为何他一开始心生厌恶,后来却跟鬼迷了心窍一般,愈战愈勇,食髓知味,完全停不下来。
萧洛寒那双骇人的鹰目中掠过了一丝冰冷杀意。
这样一枚无法掌控的棋子,当杀之。
男人粗大的手掌在桌上轻轻叩了两下指背,思及昨夜之事,眼中杀意渐渐隐向暗处,精光闪烁。
幼时在宫中见多了女人的尔虞我诈,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是可,最毒妇人心。
他不喜女人,甚至有些厌恶。
她们依附男人而活,在男人面前温柔小意,曲意奉承,却又在转眼间变成毒蛇,不择手段残害其他女人。
不过这倒不是他不近女色的原因,军中小子常说荤话,讲些没羞没臊的房中事。
他也馋过,毕竟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体本能又比一般人强悍一些。
只是每每欲找女人开荤时,那些女人见到他无不惊恐害怕,看到对方那瑟瑟缩缩唯唯诺诺的样子,他便半分兴致都没了。
倒是昨夜
酣畅淋漓,欲仙欲死,好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