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老头!
林樊思怒了,手指紧握成拳不住地颤抖,难以遏制冲上去一拳打爆对方狗头的冲动。
这时,他不愿再想自己的任务了。什么辅助中原武林抗击魔门?这帮不分青红皂白的蠢货,帮他们干嘛?他现在只想把中原武林先灭了,之后再去想魔门的事。
韦第一面色沉沉,但还是伸手压住了林樊思的肩膀。
“师父!”林樊思咬牙切齿。
“时候未到。”韦第一只说了这么一句。
“我看你雪轮宗还要如何狡辩?拿命来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鹤叟的笑中带着几分疯狂。
“我精心培养了二十来年的徒弟死了,自己也时日无多。”
“这雪轮宗一定要给他陪葬!哈哈哈哈——”
张狂的笑声在会场上回荡。
武林正派们有人看不惯他手段偏激,但此时此刻,却都纷纷选择了沉默。他们需要一个攻打雪轮宗的由头,而鹤叟正好站出来起了这个头。
至于行事手段,他们可以大发慈悲地忽略不计。
“吵死了。”
一道带着两分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鹤叟的笑。
这声音明明没有多高,甚至比正常说话还要低一些,却仿佛同一时间,响在每个人的耳畔,让在场诸人不由得一惊。
刚才还在张狂大笑的鹤叟张着嘴,眸中犹自带着愤怒,却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他瞪视着肖律,似乎想用眼神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韦第一则趁机袍袖一拂,以内力将自己的小徒弟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