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场外弟子急切万分,甚至不惜开静虚天眼来分辨场上形势。
医修们蓄势待发,就要冲到台上去救人。
烟尘渐散后,台上一幕令众人无不惊呼!
时渊单膝跪地,身下血迹斑驳,扶桑神木的残灰洒了遍地。
他断续道:“多谢、咳……长老手下留情!”
严远寒站到时渊面前,垂目看着他。
半晌后,他道:“不错。”
收起剑,这声评价刚好能让全场听见。
“不枉你师尊接下帝子降兮的请师战,严某代为考验,你倒是还能当他弟子。”
目光落在不远处,沈折雪刚好赶到,正扶着通往高台的白玉石门,不住地喘气咳血。
沈折雪到时最后一剑已针锋相对,但烟尘散后,时渊虽也是浑身带伤,却仍是颤颤站起。
严远寒的这一句话,信息量实在太大了。
场外反应了半天,再度掀起新一轮吵嚷潮浪。
“请师战?!是帝子降兮那个?我靠沈长老去打请师战了?!”
“师尊师尊,你该给我们通个信啊!”有弟子拿出水镜接通自家师父。
对头一阵痛骂:“请师战也是你们敢看的?现在宗主峰下全是碎片,地上的草连根都冻上了!你们要来围观,明天还能听见我骂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