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荆:“……不算。”
见众人不说话,厨修尴尬地缩头,指了指下方:“掉下去的那个是阵修。”
太清宗以剑修居多,这次出来的几乎都是剑修,再来还有一个吹笛子的乐修,爆粗口的符修以及冷文烟这位耍鞭子的医修。
沈折雪知道昔日沈峰主也是剑修,但就凭他离地五尺的御剑技术,完全不够看。
真要说也不是在场修士的太弱,而是目前修真界还没有出现过有关先例。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切断本命法器和主人的联系,都可以算是邪招了。
“姑真,你如何?”余庭忽而问起沉默的师妹。
秦姑真看了他一眼,冷淡道:“尚可。”
走魑从四面八方向将这间客栈包围,城中百姓不知所踪。
含山众人看向余庭掌事。
余庭并无多少实战经验,本身又是个符修,面上挂不住,干脆不出一言。
裴荆纵观局势,飞快道:“以此地为防守,所有人环形站开!五人一环,依修为高低分内外环,轮换御敌!你们三个站中间!”
沈折雪被太清宗的剑修一拉,转眼间被团团护住。
如此关头谁也顾不得门派差别,最大的事就是保命要紧。
在裴荆的指挥下,诸位修仙后起之秀开始积极抵御,他们的本命武器失灵,只能依靠最原始的灵气化形,道法捏诀。
好在那些走魑长得虽是可怖,攻击力不算太强。
时渊见缝插针地帮一个含山道友避过偷袭,沈折雪则用平日给时渊上课装装样子的戒尺掼下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