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禹钺扬了扬眉,抬手指了指镜子里的任厌,说:“说得好像你不是花猫一样。”
任厌翻了个白眼,说:“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对着我这张花猫脸都能亲得那么激烈。”
刑禹钺则用行动表示,不止是刚才,他现在也能亲得下去嘴。
伸手拉着任厌让他低下头来,然后倾身吻上任厌的嘴唇,这一次的吻没有火海里那般激烈,轻柔非常,舒缓着任厌这一晚上都高度紧绷的神经。
任厌弯身享受着这个亲吻,这样的吻让他有种浑身都浸泡在温泉里的舒适感,刑禹钺的信息素里的抚慰让他能让他感到无比轻松。
这一吻从嘴唇上移开,但刑禹钺却没有结束动作,而是吻着任厌沾着黑色烟灰的下颌,一路吻上他喉结,再到锁骨。
再下去,可就没完没了了。
抓着刑禹钺的头发制止了他的动作,任厌哑着声音说:“够了,先把脸洗了。”
刑禹钺这才停下,并放开了任厌;任厌快速的洗干净了脸,然后又给刑禹钺弄湿了毛巾。
刑禹钺注意到任厌湿透的左手,说:“你的手不能沾水。”
任厌这才想起来自己左手有伤的事情,他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一脸的不在意。
接过刑禹钺擦完脸的毛巾往挂钩上一甩,然后才推着任厌回了大厅。
“你去沙发上坐好,我去找急救箱。”刑禹钺说。
但是他马上就被任厌给拉住了:“这个不重要,你不觉得你现在需要做的是给我一个解释吗?”
洗完脸,任厌整个人也彻底从之前的紧绷和慌乱中放松了下来,精神一放松,任厌也想起来了这一天来的始末,顿时,任厌面对刑禹钺的情绪就冷了几分,现在该是让刑禹钺好好的给他一个解释了,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