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厌径自在沙发上坐下,双手抱臂脸上前一刻都还和煦的表情变得冷漠,好似刚才跟眼前男人缠绵亲吻的不是他一样。
刑禹钺:“……”
刑禹钺沉默的侧过头来看他,遥控轮椅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平视着任厌的视线,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问出了疑问,但眼前的男人却保持着沉默,这让任厌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没话说?还是不想解释?”任厌眯了眯眼。
刑禹钺答非所问:“你刚刚明明没生气的。”
任厌被他这话说得好气又好笑:“刚才一直是在担心你没回过神来,现在回过神了你还不准我翻旧账?而且这账也不是很旧,也就今天早上而已,一天都没过呢。”
笑完,任厌彻底冷下脸,眼里再没半分笑意:“还是你觉得你不该给我半点解释?”
刑禹钺遥控轮椅来到任厌身边,伸手想去牵他的手,但在碰到之前就被任厌避开了,是一点碰触的机会都不给他。
伸出的手,手指蜷了蜷缩了回来,刑禹钺这才说:“在片场时,我接到了手下的电话,说是臧望跟我那弟弟有所接触,并知道他们可能要谋划些什么。”
任厌听着心中一动,但还是没做声,扬了扬下巴让刑禹钺继续说。
“后面晚上你洗澡的时候我知道了他们谋划的事情,臧望那时也给我来了电话,说是无论如何都要见我一面,我决定赴约,但我知道有危险,所以不想你跟着,也就没告诉你。”说到这里,刑禹钺皱着眉话锋一转:“我留了纸条让你在酒店好好等我回去的,还让人守着你,你怎么出来的?还回玄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