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晚上真的受了凉,第二天沈楠起床时鼻子有些堵,嗓子也痒痒的,还伴有轻微的低烧。吃早饭时她忍不住轻轻咳嗽,顾景然问:“是不是嗓子不舒服?”
“有点。”赶忙又说,“大概呛到了。”不承认自己感冒。
顾景然怀疑的看她一眼,探过身子摸她的额头:“有点发烧。”
“没有。”沈楠否认,“是粥太烫了。”
绕是这样,顾景然仍冲了杯冲剂给她。
他说:“最近换季,很容易感冒,平时多注意点。这两天早晚温差大,不准一热就脱外套,听到没?”
沈楠觉得顾景然简直太小心了。从高中开始,她生病的次数五个指头都数的过来。再说感冒而已,哪值得这么大阵仗。
然而这场流感来势汹汹,下班时沈楠已经被烧的浑身无力,两眼发昏。
回到家后她随便找了点退烧药吃下去,然后钻进被窝睡觉。
她又累又热又难受,睡得很不安稳。迷迷糊糊间,听到顾景然在叫她的名字:“楠楠醒醒,咱们起床去医院。”
不去。沈楠把头埋得更深,她不想去医院,她不想吃药。
“乖,听话。”顾景然找出鞋给她穿好,把她从床上抱起来,拿外套披上,带她出门去医院。
打吊针时沈楠很不配合,顾景然又哄又劝才终于弄好。等沈楠睡着后,已经晚上十点。他下楼去附近的粥店打包两份粥,回到病房,沈楠仍睡得很香。护士进来换药时,沈楠昏昏然醒来,顾景然起身摸了摸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很多,他问:“还想睡吗?”
沈楠摇头。
“那饿不饿?我买了你喜欢喝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