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暂住在波尔多的一个红酒庄园里,据说这个庄园是当年郁繁星的丈夫送给她的新婚礼物之一,他们夫妻俩的蜜月就是在这里度过的。
这个庄园年代已经很久很久了,据说上一任主人,是一位没落的法国贵族,祖上曾出过许多位将军,战乱年代还曾到过华夏——干什么不言而喻,自然是烧杀抢掠。
到酒庄的第一晚,虞姝因为旅途疲惫早早回房间睡下。
她整个晚上都在做梦,梦里就是这座庄园,只是屋子里的装饰和用品都更加古老陈旧,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气。
一位身材高大但佝偻着背的老人,在黑夜里指挥着仆人将一箱箱的古董、财宝搬进地窖中,随后用一块块石板封闭了地窖的入口,又用泥土掩埋裸露的石板,直到那块地方再也看不出土壤被翻动的痕迹才离开。
画面一转,逃亡的路上,那位老人将搬运财宝的仆人一个个地杀害,自己也因为一场意外死于非命,老人死前没来得及留下任何遗言。
十几年后,老人的子孙推开了庄园陈旧的大门,走进破败的庄园中……
第二天早晨,从睡梦中的虞姝醒来的虞姝,看着窗外的景色直发懵。
我是谁,我在哪儿,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我在做梦,还是梦在造我……
真是越来越魔幻了,做梦不仅能预知,还能通晓过去。
她的人生剧本突然就从都市爽文变成了魔幻脑洞文学。
今天的天气很好,用完早餐以后虞姝向郁繁星提出散步邀请,郁繁星欢呼雀跃地答应了,再涂了三层防晒霜后,拿出了她华丽到浮夸的遮阳伞,那扇面上的图案用金粉、银粉画就,伞边缀满了繁复的蕾丝边,就连伞柄上都贴着bulgbulg的施华洛世奇水晶。
虞姝被这小阳伞闪瞎了眼:“你也不嫌这伞坠手。”
“不嫌,多好看啊。”郁繁星得意地转着自己的小阳伞,“年轻人就是不懂防晒的重要性,太阳晒多了可是会致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