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个锤子健康!”

沈佑霖气得直骂娘,骂骂咧咧、手脚并用地把两人赶走了。

被沈佑霖连推带搡地赶走,银敏璧一点都不生气,嘴角的笑意反而扩大了几分。

给那位扮演中介的演员付完工资,送他离开后,银敏璧给郁演去了个电话:“多关心关心你弟弟,他最近不太好过。”

“你说的哪一个?郁烈还是佑霖?”郁演一头雾水。

“自然是永远长不大的那一个。”

郁演头疼地揉了揉额角:“你的语气听起来很幸灾乐祸。”

“当然,谁会不喜欢一个哭声震天响、哭起来还自带360°环绕音响的男孩子呢?”

——

郁繁星和虞姝花了重金点了牛郎店的头牌陪酒,结果大失所望。

霓虹国的审美和国人审美天差地别,最贵的头牌以她们俩的审美看来,长得真是一言难尽,身材还没有切三文鱼的小哥好。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两人玩得不尽兴,又跑去找艺伎表演,表演看开心了,两人又找了家照相馆拍花魁风格的写真,场面香艳又性感,尽情展示着自己的好身材。

吃腻了日料,两人又跑去新西兰,借住在一个牧场中,每天头顶蓝天白云、脚踩青青草原,喝最新鲜的牛奶、吃个头最豪迈的龙虾。

从新西兰出发去欧洲,在挪威滑雪、在罗马的街头散步、在法国的红酒庄里品尝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