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拉屁股,真是开了眼了。
虞姝小心翼翼地摸着花瓶:“我比较肤浅,我想知道值多少钱?”
沈佑霖一脸得意:“有市无价,没法估,放进博物馆当国宝都够了。我是从苏杭那边的一个收藏家那儿买来的,磨了他一个月才卖给我,花了这个数。”
虞姝咂舌,把手收了回来,赔不起赔不起。
“摸呗,怕啥,摔了也不会让你赔。”
“远观就好,远观就好。”
这个级别的古董,摔了就是可以说是世界的罪人了。
两人正欣赏着花瓶,沈佑霖接了个电话:“嗯,我在,把他带过来吧。”
虞姝听见,以为他有客人,就起身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坐下,找我们俩的。”
不一会儿,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进来,那中年男人一进门就跪倒在两人面前,一个劲儿地磕头:“是我的错,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二位高抬贵手放过我。”
两个白领打扮的人上前叫了一声「七少爷」,就站在一旁不再说话,沈佑霖眼也没抬一下。
虞姝认出他来,是前几天敲诈他们的出租车司机,她早就忘了这回事儿了,沈佑霖当初说的话她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他真说到做到。
沈佑霖好以整暇地看着他:“继续,说得我心情好了就放过你。”
“我不敢了,真的不敢再绕路坑人了,您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养家糊口难得很,一时鬼迷心窍,请您……”
沈佑霖拔高声调:“呦,这是道德绑架我?”
“不不不……不是的,我……”
“你坑人就坑人,找什么理由,你直说自己黑心烂肺,我他妈还高看你一眼,扯什么上有老下有小,照你这么说,只要上有老下有小就可以烧杀抢掠干坏事儿了?”
沈佑霖一脚踹在他肩上,将那出租车司机踹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