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连忙爬起来,一个接一个地扇自己耳光:“是我黑心烂肺,我头顶生疮脚底流脓,我坏透顶了……”

不一会儿,出租车司机的脸就高高肿起,而沈佑霖依旧无动于衷。

“我回去了。”虞姝看不下去了,起身就走。

“你站住!”沈佑霖一时冒火,“你同情他?乱发什么善心?”

虞姝转身看他,语气疏离:“七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沈佑霖气不打一处来:“你什么语气?!你在跟谁说话!”

“我应该什么语气?”虞姝再不理会他,迅速离开了他的房间。

虞姝不想管这件事,她清楚地知道这世上很多事情不是非黑即白,而沈佑霖的行事准则和这个社会格格不入,他是沈七少爷,可以随心所欲,万事只求自己顺心。

她沟通不了,只能选择眼不见为净。

沈佑霖爆了句粗口,抬脚就踹眼前的茶几,站在一旁的两个男人心中一惊,连忙抱住了茶几上的花瓶,才保住了一对稀世珍品。

沈佑霖见此火气更大了。

两人连忙顺着毛哄:“七少爷,就是个女人,您和她置什么气,不值当。”

两人了解他的脾气,一句都不敢提花瓶,直说虞姝不识好歹,等明天一觉睡醒一定会后悔。

沈佑霖:“真的?”

“真的,这女人啊,不能惯着,越惯越混蛋,您就得冷着她。”

沈佑霖还是生气,瞥见跪在一旁瑟瑟发抖不敢说话的出租车司机,抬脚就踹:“还不滚!”

两个年轻人捏了一把汗:“我们就先带着这花瓶出去了?”

沈佑霖不置可否,两人忙带着花瓶和出租车司机走了。

“七少爷这次这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