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想着,窝在怀里的孟均却偷偷皱起了眉。不行,桑慎可说了,诸如李阮棠这样的女郎,必须诱她,方能将人死死绑在身边。
小郎君装模作样地苦恼了一会,忽得做出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急急揽住她的肩头低道,“既然棠棠怕情难自禁,伤到了我。不如用绳子绑了手脚在床柱如何?”
“棠棠你放心,我们就贴贴十八次,等贴完,我就乖乖回府。”
李阮棠:“”
她怔了怔,总觉得哪里走偏了。可孟均哪里会给她细思的时间,他一鼓作气地将人反压在软枕,修长的手指摸出自己的腰带,很是认真的在绑住她手的床柱上打了个死结。
小郎君知晓李阮棠习武多年,末了,还用手使劲拽拽。这才满意地跪坐在她身边。
他伸手将纱帐全部放下,又把碍事的薄被推到床里面。一切都已备好,小郎君转头抿唇,压住得意的笑。
明明打定了主意,要将人狠狠欺负一场,好叫她只念着自己。
可当孟均看向那双欲言又止的杏眸,压在腔子里的心就好似飘飘忽忽断了线的风筝,被呼啸的风,越吹越高。
他涨红了脸,如鸦羽浓密的长睫轻轻垂下,遮住了泛着潋滟春色的双眸。
薄唇微张,寻着熟悉的清甜,轻轻地咬住不安的女郎。只一下,就极快地放开。
小郎君紧张地手心生出密密的汗珠,他弯弯眉眼,很是有原则的数道,“一个!”
若只是这样的贴贴
李阮棠暗暗缓了口气,紧绷的身躯渐渐放松。她瞧着认认真真吸气呼气做准备的孟均。忍不住露出个笑,傻乎乎的。
浅尝辄止了第六下。
李阮棠已然彻底松懈下来。她由着小郎君胡乱地在唇上咬来咬去,连自己腰带松垮也没发现。
那双美极的丹凤眼好似准备狩猎的小狐狸,一眨不眨,盯住快要到嘴边,还傻傻不知危险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