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压在她手背上的掌心,却不曾有过半分犹豫松动,“妻,妻主。”
小郎君原本清冷的声线忽然便颤了许多,他委屈又可怜,一双眼眸全然不解,似是在问她,又好似只是在低低呢喃,“我的心,好奇怪啊。”
明明她的手指只是贴在了心口,偏偏孟均却觉得,她的手就在自己的腔子里,轻轻儿地捏一捏心尖,顺带又挠挠。
又痒又疼,整颗心都因为她不上不下的,咚咚咚咚跳得好似要疯魔了一般。
“啾啾,你,你先松松手。”指腹下的触感细腻,李阮棠便是再能忍,到底也只是一个女子。
更何况她的小夫郎已经表示的这么明显。
小郎君正难熬的紧,听见李阮棠的声音,下意识便照做。登时,压在手背的掌心就略微松动了几分,还不等李阮棠抽出手。
“不行。”啾啾眉眼绯红,重新将她的手又按了回去,“妻,妻主,你把手拿开,我的心更奇怪了。”
空空落落的,似乎她本就该在那,而不是分开。
他不敢看李阮棠此刻的神情,亦不太明白自己这颗心到底出了什么事。
刹那间,李阮棠只觉得脑海里那根若有若无的弦绷得越发紧张,“傻啾啾。”
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自耳畔响起,不等孟均反应,一方素帕轻轻蒙住了他的唇。
李阮棠俯身,克制又贪恋地贴了上去。
天上月躲进了云,只露出一小半清辉。
小郎君懵懵地,瞧着明显精神的姑娘。呼!花活果真有用!
就是这素帕碍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