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浅笑:“我留着也没用,祖传的东西拿去典当也不可能,好东西就要物尽其用,摆着落灰才浪费,给你做笛子刚好,我觉得值得。”
小米糕不敢接受,还是推托:“阿泽,这太贵重了,我、我觉得我还是……”
“小米糕。”白泽打断他,“我没什么能给你的,我想为你做点什么,满足我吧,我乐意。”
小米糕愣住了,随即一笑,终于点了头。
“那你给笛子取个名字吧。”小米糕道。
白泽思索了一会,道:“我现在也想不到,等我把笛子做好了再告诉你。”
“好呀。”
他们起身走到院中,坐在凳子上惬意的吹晚风。
“小米糕。”
“嗯?”
“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
“求之不得。”
“不好意思,故事有点长。”白泽温和道。
“无妨。”池唯容道,“白先生的故事入了心。”
“布衣菜饭,可乐终身,不必作远游计也。”虚妄摇着熏风道。
此时饭菜早都下了,已换上了甜点,茶水添了一盏又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