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你衣服脏了。”他指着白泽衣服一角道,“可能是刚刚蹲在学堂门口时蹭到了,我帮你拍拍。”小米糕拍了几下,发现拍不掉,“估计沾了水,成了顽渍,你脱下来,我给你洗洗。”
“不用了不用了。”白泽赶紧摆手,我自己洗就行。”说着就要去拿衣服换。
“阿泽。”小米糕拉住他,“我就喜欢你身上干干净净的,见不得你身上有一点儿脏,我想给你洗衣服,满足我吧,我乐意。”
白泽一怔,耳尖忽然有点发烫,不知情窦为何物的少年,当时以为这只是不好意思麻烦别人。
白泽应了他,小米糕去洗衣服的时候,白泽去院门口给花草浇水,当时已近黄昏,白泽见远处夕阳西下的景色甚美,于是放下水壶,盯着美景专心致志的发起了呆。
“阿泽。”小米糕不知什么时候已洗好衣服。
白泽回头,见小米糕正椅在小柴门上对着他笑。
今后很长一段日子,他们都是自己种种菜,浇浇花,想游山玩水就去玩,想逛集市就去逛,白泽看书的时候,小米糕就在旁吹笛,悠闲自在,好不快活。
一日白泽刚看完书,问小米糕道:“你会不会觉得我没追求没出息?”
小米糕放下笛子摇摇头,“那我可能也没什么出息。”他认真看着白泽,“阿泽,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我漂泊了那么多年,居无定所,我感觉自己就快要变成没有感情的怪物了,每天不知为什么而活,直到遇见你,从此我的心和我的人,都安稳了。”他笑了笑,“谁有没有出息,我都不在意,我们现在每天做做自己喜欢的事,安安静静地过着小日子,我觉得非常好,也很知足,我珍惜现在的每一天,这样的日子,我可以过很久很久。”
“其实我也这样想的。”白泽道,“只是以前爹娘对我期望太大,我不敢说,甚至都不怎么敢想,我总觉得有这想法就是对不起爹娘,所以每次一有这念头冒出来,我都强行把他压下去。”
“阿泽,你有没有,怪过你爹娘?”
“未曾。”白泽温声道,“他们只是太想摆脱这样的命运,爹娘对我有养育之恩,我永远感激他们,如果有下辈子,我想做他们的父母,去照顾他们,也好让我还一还,这一世的恩情。”
小米糕了然的点头。
“对了。”白泽拿过小米糕的笛子看了看,“你这笛子又要坏了,我家有一块祖传的和田玉,材质上佳,正好是长条形的,我给你用它做个玉笛。”
小米糕好忙摆手,道:“不可不可,那是你家祖传的玉,给我做笛子,多浪费,我用竹笛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