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转念一想,男子汉大丈夫,也不用以色侍人,用那么美做什么?
自己儿子是宛国战神,哪像这人……
想到这,谢氏又有一丝挫败,因为儿子陪她聊天时,曾对这名为迟去病的燕国人赞不绝口,说其武功高强、有勇有谋。
若不是当时燕国方只有百余人,而宛国方是百万大军,两者旗鼓相当的话,怕是很难拿住他。
当时儿子赞美燕国人时,谢氏虽然心里不舒服,却不好表现,现在看见这燕国人,心里更是不舒服了。
同一时间,苍迟修也打量着中年女子。
“来者何人?”再次问了一遍。
熙荷眼神闪了闪,立刻道,“大胆,你是什么身份,敢和我们夫人这么说话?”
“夫人?”苍迟修不解,公主府里哪来的什么夫人?
熙荷眼中闪过阴险,“这位可是公主殿下的未婚夫,宛国战神白将军的母亲,谢夫人,这回知道了吧?”
本来苍迟修平静的打量对方,当听说此人是白昭奕的母亲后,顿时脸黑了下来,“哦,有事吗?”
虽然他和白昭奕不共戴天,但不打算为难女子,尤其还是位母亲。
不等谢氏说话,熙荷就道,“狐狸精,你不是明知故问吗?你明知我们公主殿下与白将军有婚约,为何还勾引公主殿下?”
苍迟修一愣,“你说什么?谁勾引公主?”
“不是你,还有谁?公主把整个大牢都清空了,还不是为了金屋藏你?你瞧瞧这里还有大牢的样子吗?”
苍迟修看向大牢。
是啊,不知从何时开始,这里太干净了,干净得好像只是一个简陋的房屋,而非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