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焦急,“熙荷,不要说了。”
“夫人,为什么不让奴婢说?公主殿下对夫人那么好,还为夫人治病,是因为公主心里有将军,但现在公主的心快被这个燕国人抢走了啊!”熙荷故意挑拨着。
苍迟修身为一国太子,各种离奇险情见怪不怪,比这严重的,他见了多,所以自从丫鬟道出实情,他反倒是平静下来,以不变应万变。
“公主为夫人治病?”苍迟修慢慢地套话,“公主这般医术高明?”
“当然医术高明了!公主殿下比宫里的太医医术还高明呢,夫人的病也看过不少大夫,但没人能治好,被公主接来后,没多久就治好了……”
熙荷道,“公主亲自为夫人调养,可见与将军的恩爱,所以还请这位迟将军别横刀夺爱,干那丧尽天良之事。”
苍迟修失笑,“丧尽天良?我在丧尽天良?”
谢氏不是毫无心计的女子,此时她已经后悔。
她不应该来这,来这里非但无法抢回公主,反倒是容易撕破脸。
她拉住熙荷,“别说了,我们走。”
熙荷哪肯,她收到上面的任务,说要狠狠挑拨谢氏和迟去病,搅得公主府天翻地覆,怎么能轻易走?
“夫人,我们怎么能走呢?您不生气,奴婢都替您生气……”熙荷甩开谢氏的手,继续大喊道,“迟去病,你们燕国人都这么不要脸吗?一个堂堂大男人,竟然勾引有夫之妇!你们打不了胜仗,就要勾引一国公主?呸!”
谢氏越来越着急,“不行!别说了,我们走。”拼命地拉扯熙荷。
谢氏是病人,熙荷是健康的年轻女子,力气自是比谢氏大。
苍迟修看了一眼谢氏身上的披风,道,“这披风,公主是不是也有一条?”
熙荷道,“对啊,公主天天穿着这条披风来看你,你莫不是瞎了,才看不到?”
苍迟修静静坐在石床上,淡淡笑着,只是面颊更为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