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茶没有听出富家少爷背后隐晦含义,她在感情方面一片空白,明白心动,不明白暗示。
她又陷入了沉默。
迟燃盯着江茶柔软的发顶,从她刚从休息室出来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不对。
操!
他在心里无声骂宴凯,不知道这人到底和她说了什么,他用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刺破江茶笼在身外的铠甲,得以窥见一点柔软天光,宴凯进去半小时,江茶又变成了浑身疏离的刺猬。
下部戏一定狠狠扣他的经费才行。
迟燃站直,借口找的很冠冕堂皇,“圣诞节之后有我们两的对手戏,你要很爱我。”
“所以呢?”
“但我觉得你看我的眼里没有那么爱,所以你应该补习一下这方面,不然总这样,我也很难入戏。”
此人脸皮真是厚到了一定境界,迟燃无知无觉开始大言不惭:“我不希望你影响我的发挥。”
江茶抬眼,“你之前怎么不说?”
“那不一样,”迟燃扯谎眼都不眨,“最后这场是裴离对岑明爱情的爆发点,你从前那些是不够的,要更热烈。”
他忽然弯下腰,目光和江茶持平,“要——更爱我一点。”
熟悉的冷香味随着他的动作开始缓慢侵蚀身体,正如潮水侵蚀地表,复杂的香氛气体和空气一起混杂流进身体,单一又呆板地渗进血液,成为让人上瘾的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