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系青轻轻别开了眼睛。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礼拜,某一天他在上班路上竟碰到了熟人。
路冠青自从失去了男人的象征以后性格就变得格外扭曲,初时他不愿意去接受这个结果,后来在住院期间恍惚想起雪兰还怀有自己的孩子,便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不顾医生劝阻从床上爬起来跑去雪宅骚扰前女友。
毫不例外他被雪松用拳头直接送走了,还搞得差点伤口崩裂要回医院缝针。
路冠青不信雪兰已经把孩子打了,毕竟他曾经想哄雪兰打掉孩子的时候对方都不愿意,一直想把这孩子留下来。
于是心理扭曲的路冠青开启了他的疯狂骚扰模式。
每每雪兰出门都有他,就跟个无时无刻偷窥的变态跟踪狂一样。
“女人,哈,你说你把孩子打了?我不信。”
“说吧,要怎么样你才会回到我身边。”
“不过是些欲擒故纵的小把戏罢了,你傲气一点我可以忍,不过不要以为我会毫无底线的纵容你。”
裴系青怀疑路冠青被意外割掉篮子的时候是不是连脑子也一起刮走了。
雪兰烦不胜烦,后悔今天自己想透透气出了一趟门,以前的滤镜现在早已经碎得稀里哗啦,孩子打了手也分了,再回过头来看看其实路冠青也不过如此,甚至还有点让她恶心。
“麻烦您让开可以吗,”她皱着眉头,“我要路过。”
路冠青伸出枯瘦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目光阴鸷,“我说了不许走,你听不到吗?跟我回去。”受伤的打击对他来说实在太大,他可能真的有点疯了,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不正常。
雪兰使劲把手往回扯,路冠青抓得她很疼,“孩子早就打了,你再纠缠我也没有意义,我们分手了。”
路冠青用上了很大力道,额头突起青筋,“我不信!你明明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