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从没想过要去审判任何人,他只是不想看到那些伤害了崽崽的人还活着。
“你这样以暴止暴,是不对的,你的行为也是违法的,和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司行简嗤笑一声,“以暴止暴?如果一个人被判了死刑,并且执行了,难道不同样是暴力吗?只是冠以国家名义,借助法律把这种暴力行为合法化了而已。”
“你,你这是狡辩。”白泽觉得他说的不对,自己却笨嘴笨舌的,反驳不了。
司行简也不再白费口舌,他向来喜欢自己报仇。在这个世界的那些受过法治教育的人眼中,他也算不上好人吧。
两人话不投机,一时间又沉默下来。
白泽忽然道:“哎,你的那把刀呢?”
“什么刀?”
“之前你拿着的那把,这里有木仓,你为什么不用?”白泽见过他买木仓,知道他是会用的。不过那把刀看起来确实不一般,他离得老远,都能感受到杀意。
“没有刀,你看错了。而且,你不是说不能使用暴力吗?要我拿木仓做什么吗?”
白泽一时语塞,之前司行简话不多,现在才发现他说话怎么那么噎人呢?
其实司行简也不知道寒夜现在去了哪里,它就像当初的凤羽一样凭空出现,但似乎是知道他现在的状态还驾驭不了,之后又消失了。会回到蘼芜峰上了吗?还是在这世界某处藏起来了?
还有为什么它们会出现在这异世?似乎是受他的意念的影响的。
他受寒夜所带的煞气影响,那时的状态竟然有点像当初差一点入魔。莫非这个世界也有灵气吗?只是他感受不到。
早知道带着兰兰了,说不定能多一点线索。
白泽的人来了,接上面的命令,不管怎样先送司行简回国,别的事情之后再慢慢算。至于这些事情是不是司行简搞出来的,回国后关上门再调查。反正对外是咬死不认,我们就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