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轮的事,也是你做的吧?”
这两次的事情何其相似。但白泽还是弄不清楚司行简是怎么做到的,他一个人,能找到那艘邮轮,还能让它沉没。还有这次,凯瑟琳能做到现在的位置,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怎么可能轻易就向他说出这些事情。
“不是。”
“那这次的事情呢?你也要否认吗?你炸了实验室,我可是在现场。”以前的事情没有证据,这次他可是见证人。
司行简却缓缓摇头。
白泽不禁问道:“什么意思?”
“第一,不是我做的,就谈不上否认。第二,实验室没有发生爆炸,等调查的人来一看就知道了,我没有必要撒这种谎。”
见他还是不肯承认,白泽都气笑了,“好吧。那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事情?为什么不先往上面报告,反而一个人冒险呢?即便是那些人有罪,未经审判,你没有资格给他们定罪,更不应该由你动手。”
白泽一向遵守法规军纪,对司行简这样越过法律自行处置那些人的行为十分不满,觉得他行事偏激极端,实在不像一个正常人,太危险了。
面对白泽的指责,司行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两人的观念不同,白泽说的没什么不对,只是对司行简来说,既然有更简单的方法,何必要依赖于别人呢?更何况……
“太慢了。”
如果他当初抓到那些人贩子,只是报警处理的话,他可能就找不到崽崽了。
人道主义,不动私刑,那些人会老实招供吗?人道主义,也得对人适用啊!
即使他们老实交代了,那是不是算作坦白,还能减轻处罚?
司行简不否认那些法律、规则和程序对维持一个国家或社会的稳定和谐的作用。未经审判不定罪,是程序正义;不动用私刑,减少冤假错案;坦白从宽,有利于提高破案效率,甚至有可能救人。
可对他来说,那些人的罪是他亲眼所见,他能够确认的。而且他的手段更加高效。崽崽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事急从权。既然那些人做了错事,就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