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全身紧绷,怕掉下一根毛发。耳朵尖尖地竖起,商榷父母话不多,大多数时候安静地听年轻人们说话。
杨长江不清楚事情真相,挠着头问商榷怎么摔的。
商榷:“走路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一层楼的高度而已,没什么大事。”
周野沉着脸摇头,“不会是边走路边看书弄成这样的吧?商大佬,学习再要紧,也得安全第一啊!”
宋词也附和着说:“是啊,商学长!你这种人才,受伤,简直是暴殄天物!”
商榷低低笑了两声,这成语用得怎么这么别扭呢?但他父母向来不苟言笑,商榷清清嗓子语气认真道:“我真的没事,也不是看书没看路,就是脚滑而已。医生都说没伤到头部,我很快就能出院了。”
三人都带了补品来,放在商榷病床床头,又反复叮嘱商榷好好休养,才离开病房。
商父送几个年轻人到门口,目送他们走远了,才转身关门。
猫猫扒着门缝,隐约能看见里面的情形。
商父商母并排坐着,商母给商榷削了个苹果,“你做得很对。何教授跟我们讲了大概情况,做学问的人最重要的是尊师重道。何老师家里有事,你挺身而出是应该的。保守秘密也是美德。”
商榷小口咬着苹果,点头。
他不知道何老师跟父母说了多少,但父母能理解他打抱不平的行为是意料之中的。正直,担当,他们对商榷从小就是这样教育的。
“对了,怎么来看你的都是男孩子?”商母话锋一转。
“咳咳——”商榷被苹果呛到。
这随口一问让商榷心里莫名发虚,好像,除了何欢,商榷是真的没什么女性朋友。
“食不言寝不语。让他吃完再说话。”商父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