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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囊囊一团。

看来不能“永结同心”的,还不少。

商榷认出对方是万年寺的住持,心想这可真是瞌睡来了有枕头。

赶紧领着傅思上前,合掌见礼:“又见面了师父,这次还是希望您能收留住宿一晚——我们两个人。”

住持师父目光端详两人一阵,没有答话,商榷有些没底,毕竟傅思身穿奇装异服,两人手牵着手刚才傅思还亲了他一口,或许住持都看在眼里。

红婆婆能包容他们,清净佛门可就不一定了。

住持师父没说话,径自继续走自己的路,一路走一路摘下坏掉的铜锁。

大概是褡裢太重,从住持肩头滑落,傅思眼疾手快,及时接住。

褡裢沉重,坠手。傅思有伤在身,商榷怕他扯到伤口,急忙去接。

两人四手把褡裢还回去,住持垂下眼看了看,“拿好。等会跟我回去。”

意思很明确,要想有归宿,就得替师父拿着。

傅思急忙把褡裢挂在肩上。

住持不紧不慢地重复摘锁、放锁的动作,百来米长的青石路,走了半个多小时。傅思肩头的褡裢越来越沉,住持问了几次“担得起么”,他都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