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阳光明明不强烈，晃眼间却刺痛了陆聂琛的双眼，产生暖色的光圈，拢聚着，争先恐后的，纷纷挤成一束光，想要就此照进谁的心底。

可心早已经荒芜如同寸草不生的沙漠，再温暖的光，也生不出半点绿芽。

第431章 精神分裂

旁边景辛亦看着陆聂琛这么颓丧，重重吐出来一口气，他不似幸灾乐祸，只是理所应当的回答：“她给了回答，大家就这么结束吧。”

他拍了拍陆聂琛的肩头，先迈步走了。

陆聂琛紧跟着走了几步，可着实头晕目眩，顾珩安那几下并不客气，脸上像是着了火，波及到脑部，撕裂一般，疼得他只得停下来缓缓。

十分钟后，法庭开场。

陆聂琛最后一个进入，一眼便看到死者家属的位置，坐着苏瑾叶一人，她肩背立得笔直，垂眸无声无息，面无表情。

后头顾珩安陪同着她，脸上的伤都经过了短暂的处理，下颚一处伤口，创口贴是竖向贴的，直直延伸到颚骨下侧。

这是苏瑾叶的手笔，她处理伤口的方式，总爱与人、大有不同，条件允许的情况之下，她更恨不得在创口贴上写出自己的名字来，告知所有人，这是她的杰作。

可这曾经，是他一个人的专利。

想着，陆聂琛剑眉蹙了蹙，又觉得嘴角泛着刺痛，让他忍得难耐。

顿了片刻，才坐在景辛亦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