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瑾:“不用麻烦, 我跟呈璧睡一间就好,反正我们以前也这样不分彼此的。”
他这话说得亲密, 旁者无心,落在姜呈璧耳中,却怎么听怎么暧昧。
但一想到这可能也是赵云瑾惯用的撩人手段,姜呈璧心里便划过一丝嘲讽。
校长便将目光投向他, 问:“姜老师, 可以吗?”
眼看他们已经达成一致,姜呈璧也不可能强人所难, 让校长去帮他收拾,便点下头来:“嗯。”
等校长和牧民一走,姜呈璧便乍然变了脸色,寒霜一样的,对赵云瑾爱理不理起来。
而姓赵的就像只闻着肉骨头的狗似的,屁颠屁颠地凑到他旁边。
“我想你了。”他这么说,活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样的。
姜呈璧:“跟我没关系。”
赵云瑾:“那天的事……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保证,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俩好好过日子,好吗?”
姜呈璧:“只有你,没有我。”
赵云瑾:“不行,你得对我负责,你不能玩了我就跑。”
姜呈璧:“谁玩谁,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一正经起来,赵云瑾就无话可说了,像被浆糊抹了嘴,变成一个有嘴无舌的哑巴。
姜呈璧:“今天睡一晚,明天我送你走。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
他走过去熄了炉火,招呼赵云瑾跟他一起离开,那态度算不得亲密,敷衍得宛如客服招待来宾。
赵云瑾也不敢反驳,跟那旧社会的小媳妇似地,一步一步跟在他后头走,顺着那漫长的走廊,很快便到了姜呈璧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