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他提醒过友人,见王妃不得饮酒。
敢情他们并未听进耳里。
平日里友人打趣,说些逾矩的话,他都放任了,但久而久之似乎他们都忘了他的身份,甚至不将他放在眼里。
是他太过放纵他们了。
众友人闻言,发觉容绥气势不大对劲,压迫感重得可怕。
自以为与容绥已成为了知己,便可不顾及那些虚礼,几位公子笑着打破尴尬的氛围,为自己辩解,“外出不饮酒,何来畅快?更何况哪儿有人闻不得酒味?”
“是啊是啊,不过是酒而已。”
“男人喝酒,王妃莫要担心,不会让您喝。”
谢悠头靠在容绥手臂上,愈发头昏,沉重。
倒是不期望他能为自己说话,毕竟好感度摆在那儿,估计凭她还比不上这些贵公子在他心里的地位。
可她再待下去,准保要晕倒,遂朝着容绥道,“夫君,妾身出去待着透气罢。”
把小芸招过来,“小芸,你扶本妃出去。”
“不必,你待在此地。”容绥把她按进怀里。
他继续道,“来人啊,把酒都撤下,换茶。”
几位公子还想说什么挽留酒,只见罗生伸出纸扇拦住他们,勾着唇道,“你们最好适可而止,王爷的命令岂是尔等可违背的?”
“可……”那些个贵公子还想说什么,分明都与容绥混熟了,为何还要在意三六九等?前些日子他没架子的与他们一同到郊外射猎玩乐呢,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那新王妃不过是个商户之女,三言两语竟是能左右容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