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娇莺楼那晚,我们之间并未发生什么。”
“什么?”容虞舟整个人僵住,“那我怎么就解了药?难道我和旁人发生了什么?”
容虞舟人傻了。
他最守男德,但若那晚他碰了别人,那他不就对了心肝儿不忠了么!
他脏了……呜呜呜。
萧御回止住了他的胡思乱想:“你也没有同别人发生什么,只是你的药劲浅,并不用通过那种方式就能解了药,是我用手疏解了。”
容虞舟立刻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不然我就没脸对你了。”
但他又觉得不对。
好端端萧御回和他说这些做什么?
难不成萧御回想拿当初的事情告诉他,自己不需要对他负责,因为自己没对萧御回做什么自然而然就没有那么深的纠葛,从而告诉他二人可以不在一起?
小纨绔不高兴了,他捏了捏男人握着自己的手,看男人的掌心起了个月牙色的白痕,又心疼地赶紧松开了手。
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为男人轻轻揉动,他故作不在乎:“那心肝儿……现在是什么意思?”
萧御回看着怀里少年的后脑,眯眯眼道:“我还是想同你在一起。”
“真的嘛!”
容虞舟欣喜抬头,不想撞到男人的下颌,顾不动自己脑袋痛,他揉揉男人的下颌,“疼不疼啊?”
“无碍。”
男人将少年转了个向,二人面对面地跨-坐着,容虞舟忽觉他们其实是不同的,因为眼前人的腿骨板韧,浑身都比他更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