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现好些,他这一个月还都没有自我疏解, 但之前自我疏解时都那么快乐了, 真的和易扶玉合二为一, 那得多舒爽。
光是想想,容虞舟的心脉就跳得快到不行。
他的心肝儿身上可真香,是那种很贵气的香料,混着自己送给他的香囊,并没有很冲撞,反而融合得恰到好处。
容虞舟侧脸擦着男人的脖颈,又挺着鼻子轻轻嗅嗅。
男人已经将这些瓷瓶推远了些,他松开少年从背后环着自己脖颈的双臂,转而伸手一拉,将少年拉到自己的膝上坐下。
这还是容虞舟头一回这个姿势。
他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害怕自己太重了些,便支着腿蹲马步一般坐着。
可不想男人环着他腰的手往下一压,他实打实地又重新压了下去,现在他的脑袋靠着男人的肩膀就着这个姿势,他的心肝儿依旧好看得出奇。
下颌线流畅而英挺,喉结轻滚之际格外让人有想亲吻的欲望,而容虞舟现在的心境便如此。
这么好看的喉结轻动着,不就是在勾引他吗?
随即他循着心中所想,贴身上去,轻轻地嘬了一口喉结再退身回来,活活像只偷腥的老鼠:“心肝儿可都看过了,我们试试?”
试试两个字带着火。
男人沉默不言,只是环着少年的双臂加大了力道。
“心肝儿?”怀中人还不断在他胸前蹭着,萧御回暗沉的眸色窜起了莫名的浪涌。
他压下起伏的野-望,将少年的双臂老老实实地攥在手心,指尖摩挲着少年带着弦伤的指腹,男人低郁道:“我有很重要的事同你说。”
“嗯?心肝儿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