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我什么?”
“你为何也来娇莺楼。”
和萧御回对上了视线,容虞舟嘴角轻轻上扬笑了笑,想了想懒洋洋道:“因为这处最轻松啊。”
不用被书院的诗书古册压着,也不用像在茶肆那般需要时刻注意公子礼节,阁里的姑娘又是一等一的多才多艺,实在是纨绔的好去处。
但王穆青方才的话却还在他心口荡着层层涟漪。
断袖龙阳之好……
他护着易扶玉不过只是欣赏罢了。
他喜欢的是女子,但床上的对象若是易扶玉,容虞舟的脑颅泄了洪,脑子里一片旖-旎,这会儿已经想到易扶玉被脱了衣服压在床上的场景,应当就像个随人摆动的小媳妇儿一样。
再然后呢。
亲亲蹭蹭,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大多浅交辄止。
肺腑被烫地热滚滚的,容虞舟还不知自己已经红了脸,压不住扑通扑通跳的心脏。
够了,不能再想了,再想他就顶不住了。
然,一切都来不及了。
容虞舟的鼻腔里突然流过两道热流,两滴血落在他白净的宽袖上。
看着抹下来的血,素来猖獗于灏京的容虞舟愣神,在那一瞬间瞳目瞪得滚圆,还带着几分微渺的乖戾。
妈的,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