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不是人力所能掰断的啊。
就在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草坪上传来打斗声,许言珩夺了电棍抽人简直六亲不认。
雇主不在,儿子横行。
他们又不敢真下手,只有挨打的份。
屋里跑出来一个朱艺萱,拦在他前面,喊道:“你要是想出去,除非从我身上跨过去!”
许言珩眼皮都没抬,直接戳了她一电棍,从她身上跨了过去。
抢了保安的机车摩托,许言珩一路疾驰,风刮着他的衣襟,越靠近目的地,他心脏跳动的就越剧烈。
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自己也可能入了她设的局,到地方就被一群人拿刀砍了。
摩托车腾空跃起,撞破工厂虚掩着的大门,一路窜上台阶,过来围截的人吓得不敢靠近。
跳下摩托,他引着身后的人进入混战,进门就勒了黑衣服的把头盔往他头上一套,脱了外套掩人耳目。
果然有人中计,那个号码关机,他联系不上安以诚,只能一处处寻她。
他找了快半个世纪,才从一个大箱子后看到她的衣角,还没靠近,就被一把枪冷冰冰地指着额头。
玄语初太警觉,觉察到有人的气息,这一指发现自己指了个帅哥。
安以诚扭头,“自己人。”
许言珩找的瞳孔都快涣散了,蹲在她身边仔细查看,见她没有大碍,扑通扑通的心脏才安稳下来。
她从怀里摸啊摸,许言珩以为她要摸出把刀给家里报仇。
没想到她摸出一个袋子出来,里面装的东西碎的满袋子狼藉,依稀可以看出是两个蛋黄酥。
安以诚把伸出去的手往回缩了缩,“碎掉了,我告诉你地址,你想吃自己买吧。”
许言珩愣了几秒,想起自己很久前的随口一提,她却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