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叁湘听弟弟把话说的这么难听,也不再忍了,气急败坏地喊道:
“孔老四,你别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我跟你说,老子不稀罕。是,是我找人到老杆儿码头放火,但我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你!
前些日子,老杆儿那帮人没少给咱们添堵,我找人教训他一下怎么了?!
我不还是为了你好,我还不是为了孔家的事业着想。
我告诉你,孔老四,你别仗着自己有几个臭前就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不顾兄弟情份。我是你哥,你竟然出手打你哥,你不怕打雷的时候把你劈死吗?!”
孔肆程追了出去,吼道:
“教训他?你也不看看你教训的是什么人!老杆儿你能惹吗?他就是个不要命的疯子!昨天晚上,他带着一百多号人到舞厅把我围起来,那时候你在哪里?这一斧头,应该砍在你身上!”
兄弟二人的吵嚷声惊的整栋楼的人都出来观望。
管家和几名家丁上了楼梯,准备好劝架。
管家看见孔肆程的右手一直在滴血,连忙说道:“四爷,您的手——”
孔肆程低头一看,自己右手开了几道血口子。
血口上还插着一点碎瓷片。
应该是砸碎花瓶时被割伤的。
这时候,他才察觉到疼痛。
而且左手臂上被斧头砍到的地方也开始剧烈作痛。
他大口喘息,瞪着孔叁湘道:“我告诉你,我看在爹的面子上才留你,再有下次,我不会认你是我三哥!给我滚!来人,把他给我赶出去!”
几名家丁走上来,缩手缩脚地请孔叁湘离开。
孔叁湘十分不服气地推开家丁,在大理石地板上吐了口唾沫:
“呸,狗仗人势的东西!我自己走!我还不稀罕来你这!”
孔叁湘骂骂咧咧地走下楼梯。
孔肆程觉得眼前一阵晕眩。
他扶住二楼的栏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