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
管家叫道。
此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肆程,怎么了?”
在通往三楼的楼梯上,孔肆程的太太扶着头发灰白的孔老爷子走了下来。
刚才,孔太太见兄弟二人情况不妙,便连忙跑上三楼,把公公请了出来。
孔老爷子年近六旬,身体还算硬朗。
他走下楼梯时,看见三儿子气冲冲地走出一楼大厅,也没出声阻拦。
他知道,这个三儿子又惹事了。
孔太太看见孔肆程的手在滴血,忙冲楼下喊道:“四爷手淌血了,快打电话叫大夫来!”
楼下的老妈子忙跑去打电话。
片刻后,医生到了。
医生给孔肆程清理了掌心的碎瓷片,敷上止血药,又细细包扎,然后才离开。
孔肆程仰头靠在一楼的沙发里,心中余怒未消。
孔太太送来药片,服侍丈夫吃了药。
吃完药后,坐在一旁的孔老爷子沉声道:“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孔肆程发了一通脾气,现在觉得浑身无力。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睁开眼,看着孔老爷子,问道:
“爹,我们家,是不是有个我没见过面的远房堂叔?”
孔老爷子怔了下,问:“哪个远房堂叔?”
孔家在仙河镇一带居住了上百年,旁支纷杂,有远房堂叔不是什么稀罕事。
孔肆程补充道:“大概四十岁左右,跟我一样高,而且,跟我长的很像。”
孔老爷子想了想,蹙眉道:“没有……”
“没有?”
孔肆程疑惑了。
连父亲都不知道,莫非那人真的不是自己的亲属?
可是,他越来越觉得自己跟那个人有很多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