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了!”时城连忙说,他没办法摇头,只能用眼神拼命示意。
“不会了?只是嘴上说说,这种保证可不够。”霍普列松开手,站直了身子。
时城眼睁睁看着他走到旁边开始摆弄瓶瓶罐罐,虽然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但综合之前无数次的经验来看,这对自己来说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放软了声音,颤声道:“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下次一定不会再犯了!我回去就好好练车!”
但霍普列对这些话置若未闻,单手调完药剂,用一支注射器将它们抽入。
时城更慌了:“哥……对!我可以去跟爸爸认错!都是我的错,我可以揽下——”
“嘘。”霍普列面无表情站回他身边,捂住了他的嘴。
注射器的针头在灯下显得尤为可怕,几滴药水流淌下来,滴落在时城的脖子上,冰冷刺骨。
他下意识紧紧闭上双眼。
但霍普列的命令却让他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不见:“睁眼。”
时城忤逆了这条命令,睫毛颤得乱晃,眼睛死死闭上。
霍普列的语气瞬间化软,像是对不听话叛逆的弟弟的无可奈何:“小城乖,别让我说第二次。”
他确实没有说第二次。
因为手环上的点击环刺激得时城不得不睁大眼睛。
掐着精确的时机,霍普列直直将注射剂扎进了时城的眼睛中。
“!啊啊啊啊——!”
纤细的针刺破眼球,涓涓流出的不再是泪水,而是猩红的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