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发出小小的一声呻|吟,裂开的缝隙仿佛在叫嚣着抗拒刚才的粗|暴对待。
周瓷不由得好笑——果然是个狼崽子,真是惹不起。
他想先把小孩儿放一会儿,消消这狼崽子的气,伸了个懒腰向卫生间走去。
可没想到刚走了不到两步,小狼就从后面冲上来把周瓷紧紧抱住了。
七月本看周瓷很信任他地关上房门和他独处心安少许,但看那人不管他独自去了卫生间又着急了。
“他们是谁”小孩儿哽咽着:“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以后只要他们了?啊?”
他从书上看见的,雄虫一生娶妻无数,妻妾成群,就连b级的雄虫都能娶好多个对象,周瓷这样的人,能有几百个吧
那自己的呢,是不是连那百分之一都做不了?
他每个字眼都哆哆嗦嗦的,和刚才那个桀骜不驯野兽一样的狼崽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
周瓷心一下子就软了,心想你咋不去演川剧变脸呢?也好赚点钱修修门。
他转身和七月面对面,两臂垂下,就这样看着小孩儿颤抖着抱着自己的腰把刚刚养圆了点儿的小脸蛋埋在自己的胸口,瞬间衣襟就被泪水打湿了。
周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心脏都被七月的压抑的闷哭声扯得揪着疼——这样的七月哪里让人忍心对他说什么重话啊
“别哭了,”周瓷别扭地摸了摸七月的头:“那些就是过来服侍本少将洗漱的,你着急什么。本少将是个无性恋,谁也不喜欢,明白了吗?”
七月愣愣听完。
无性恋?什么会是无性恋呢?
但是听完周瓷像是解释一样的话,七月才稍稍放下心来,极度的嫉妒恐慌和爆发之后,又剩下了些许丝丝的甜蜜,又有种在喜欢的人面前闹了乌龙的羞涩。
他听着他沙哑的声音跑去给周瓷接了杯水,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叫了以前那个称呼:“周瓷,给你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