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极的亚雌给那只俊美的雄虫宽衣解带的画面人人都会夸一句真配,却刺痛了七月的眼睛,更刺痛了他那颗敏感多疑又卑劣的心,

他无法自控地喉咙里泛出恐吓的声音,一如周瓷初次见他时深陷地狱的模样。

他竟是从来都没有变过。

周瓷一惊,脑海一片空白却不知怎的,首先和近在咫尺的那只亚雌拉开距离。

那只亚雌和这样一只将近怪物的人一对视,生理的吸引竟是大过了死亡的威胁,战战兢兢两腿发软站在周瓷面前,但是却恐惧得一个字说不出口了。

周瓷皱眉:“你们先下去。”

七月的状态不太对。

“少将,他,他很危险,您”

“出去,听不懂吗?”

那个亚雌脸色一白,和剩下两个亚雌逃也似的走了。

只剩他们周瓷和七月。

七月仍旧粗喘着,眼睛也依然瞪着,但是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黑暗的气息却逐渐慢慢消散点了。

周瓷一点也不怕,身心都很放松。

他们这样对视了一会儿,周瓷看着无比阴郁的小孩儿,慢慢皱起了眉心。

这孩子瞎吃什么飞醋呢

可是刚刚才还被这个狼崽子丢脸的按在床上亲,还被表了白,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揉了揉额角,先走过去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