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渊剑因他而起,可那时候,楚晏也不过才六岁。
他能知道什么,又能懂得什么?
萧彻怪不了任何人。
即便是站在宋荣的立场上,他也没有资格去责怪。
龙渊剑湮没,大晟龙脉受损。
这则消息,绝不能外传。
楚晏攥得他衣袖更紧了,红眸如幼兔,“原来我在你这里,只有恩情?”
连知己之交都算不上吗?
萧彻忍着哽咽,这段感情,不该发生在他身上。
唯有,快刀斩乱麻。
“君为君,臣为臣。”
你我,只能为君臣。
断不可,越池半步!
楚晏气急,一把挥掉萧彻手中的瓷瓶。
药粉撒了一地,泛着刺鼻的药香。
“什么君臣?这么长时间,就算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