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他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鲜血涌得更凶了,萧彻别过头,不忍,“我去请张太医来。”
他处理外伤甚有经验。
让他来,楚晏也能少吃点苦头。
萧彻刚要起身,却被楚晏拽住衣角。
“我不要张柏敖,我只要你!”
只有阿彻,才有资格看到他的狼狈与不堪。
“我只想让你帮我,别人都不行的。”
楚晏紧紧攥着萧彻衣角,骨节捏得发白,可死都不放手。
他有预感,若是今日放手了。
他与阿彻就真的完了。
“阿彻,我对你的心意,你当真不知晓吗?”
他楚晏何曾对哪个人,这般委曲求全、低三下四。
连装柔弱扮可怜,这种下三滥的招数都用上了!
可他,真的不知吗?
萧彻紧握着白瓷瓶,颤抖的指尖,几乎快要崩不住。
“陛下对萧彻有知遇之恩,又洗刷萧家的冤屈,恩情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