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陆怀鸩摇了摇首:“我不想为宝宝再添一个弟弟或是妹妹。”

“我……”他一扯缰绳, 停驻了马车,继而死死地抱住了谢晏宁,“你若是实在想为宝宝添一个弟弟或是妹妹, 由我修炼‘相思无益’, 由我怀孕产子吧。”

陆怀鸩整副身体都剧烈颤抖着,谢晏宁感动不已, 但他的双手俱被束缚了, 只得用面颊磨蹭着陆怀鸩的面颊,并柔声道:“抱歉, 让你担心了。”

“你无须向我致歉, 我的确很是担心, 但并非你的过错, 晏宁……”陆怀鸩注视着谢晏宁的双目道,“我舍不得你遭受丁点儿风险。”

“适才之事, 你便当我从未提过。”谢晏宁于陆怀鸩唇上印下了一个吻, 旋即被陆怀鸩含住了正要撤离的唇瓣。

直到谢晏宁被吻得气息紊乱, 陆怀鸩方才心满意足地将其松开了。

待他们回到渡佛书院,已是六月底,天气微热。

而杨大夫已早他们半月返回了渡佛书院。

七月初九,云雨过后,谢晏宁半睡半醒着,正由陆怀鸩服侍着沐浴。

沐浴罢,陆怀鸩轻柔地为谢晏宁净发,却瞧见谢晏宁倏然睁开了双目。

陆怀鸩战战兢兢地问道:“弄疼你了么?”

谢晏宁抿了抿唇,不答,而是捉住陆怀鸩的手没入浴水之中,进而覆上了他的肚子。

陆怀鸩不明所以,云雨之间,他曾多次抚摸、亲吻了这肚子,尚不足够么?

谢晏宁仰起首来,既兴奋且忐忑地道:“你感受到了么?”

陆怀鸩困惑地反问:“感受到什么?”

“胎动。”谢晏宁复又道,“你感受到胎动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