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若是长大了便不会尿……”床,叶埙意识到自己险些说漏嘴,一一扫过谢晏宁、陆怀鸩以及向善,确定他们并未注意到“尿”这个字,暗暗地松了口气,才欲盖弥彰地接着道,“便不会觉得大人们难懂了。”
谢晏宁当然注意到了,但并未戳破。
陆怀鸩亦未戳破,他将手中的“相思骨”用瀑布水洗净了,继而送到了谢晏宁唇边。
“相思骨”的滋味亦与相思豆相似,谢晏宁吃罢,身体并无任何特别的感受。
为了不让叶埙难堪,向善不言不语。
叶埙虽然是最先破壳而出的,却是四只绿团子中尿床最为频繁的。
向善自是不会将这个残酷的真相告诉叶埙。
叶埙以为自己已经顺利地瞒天过海了,漂亮的尾屏忍不住得意地翘了起来。
谢晏宁暗笑,后又朝着叶埙道:“回家吧,不然你爹爹与父亲许会认为你又离家出走了。”
“嗯。”叶埙想着父亲不知准备了什么早膳,兴冲冲地飞在了前头。
谢晏宁趁机问向善:“你可知晓自己的身世?”
向善先是惊愕,其后又了然地道:“不愧是魔尊。”
谢晏宁起初并不确定向善的身世,但经过近三日的观察,他已得出了结论。
他毫不犹豫地承诺道:“今日你帮本尊寻到了‘相思骨’,改日,你若不幸堕魔,纵然远赴千里,本尊亦会助你恢复神志。”
向善乃是从无数活物的死亡中诞生的,其存在本身罪恶滔天,如若堕魔,必定无法维持神志,而是会变成只知杀人作恶的魔物。
云奏与叶长遥无意隐瞒,一早便将事情经过悉数告知于向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