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乖巧地唤道:“晏宁。”

谢晏宁以空暇的左手食指划过陆怀鸩的唇缝,接着命令道:“怀鸩,唤本尊为‘夫君’。”

“夫君。”话音落地,陆怀鸩奇怪问地道,“师尊要弟子唤师尊为‘夫君’,师尊为何不唤弟子为‘娘子’?”

“娘子,为夫伺候得娘子舒服么?”不知不觉间,谢晏宁已熟练掌握了淫言秽语。

“娘子很是舒服。”不久,陆怀鸩再无余力言语,紊乱的吐息洒了谢晏宁一身。

谢晏宁故意当着陆怀鸩的面舔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而后才取了张锦帕来,不紧不慢地擦拭着。

陆怀鸩从谢晏宁手中抽出了锦帕,为谢晏宁将右手擦拭干净后,又在谢晏宁唇上亲了一口。

谢晏宁抚摸着陆怀鸩的面颊:“要本尊再陪你一会儿么?”

“要。弟子喜欢与师尊独处。”陆怀鸩抱着谢晏宁不肯松手,足足半个时辰后,他终是恋恋不舍地道,“师尊,我们出去吧。”

谢晏宁由着陆怀鸩为他将衣衫穿妥了,方才与陆怀鸩一道出了密室。

唐阳曦已从于琬琰口中了解了事情大致的始末,心中愧疚,他正亲自守于密室口,一见谢晏宁,“噗通”一声跪下,磕头道:“望尊上降罪。”

陡然间,日光扑面而来,教谢晏宁有些不适应,眨了眨双目,才居高临下地望着唐阳曦道:“阳曦,你确实为本尊带来了不少麻烦,但你并非有意为之,且上官淩的摄魂之术的确不俗。事情已解决了,本尊恕你无罪。本尊命你做好善后事宜,为折损的弟子办好后事,为损坏的物件、摆设做好修缮。”

“多谢尊上,属下遵命。”唐阳曦又惊又喜,他全然未料到谢晏宁轻易地放过了他,不对他施以严惩。

他松了口气,又听得谢晏宁道:“起身吧。”

他堪堪站起身来,意外地窥见了谢晏宁的右手尾指正勾着陆怀鸩的右手尾指。

谢晏宁对于床笫之事全无兴致,自他跟随谢晏宁后,从未见谢晏宁宠幸过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