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年八岁便被原身带回了渡佛书院,是由原身一手抚养长大的,而他继承了原身的皮囊,恍惚间,他直觉得是自己亲手将陆怀鸩抚养长大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肚子里面正孕育着他与陆怀鸩的孩子。

一时间,羞耻泛滥,与快感交杂,使得他面染红云。

他凝了凝神,方才问道:“你且将昨日之事细细讲予本尊听。”

陆怀鸩依令而行,言罢,又见谢晏宁蹙眉道:“辛苦你了,我们出去吧。”

“师尊……”他并不愿意,他想再与谢晏宁温存些时候,试着撒娇道,“师尊再陪弟子一会儿好不好?”

陆怀鸩难得撒娇,谢晏宁哪里舍得拒绝,颔了颔首,而后便覆下了唇去。

陆怀鸩甚是喜欢与谢晏宁接吻,缠着谢晏宁吻个不休。

谢晏宁终是受不住了,伸手将陆怀鸩推开了去。

这陆怀鸩的吻技日渐精进,教人喘不过气来。

陆怀鸩一手轻拍着谢晏宁的背脊,一手揽住了谢晏宁的腰身,尚未吻够,遂不断地吻着谢晏宁的发丝。

谢晏宁顿觉这一身的骨头都要被陆怀鸩吻化了,继而用指尖揪住了陆怀鸩一缕发丝,以消解溢出来的欢愉。

他突然发觉了陆怀鸩的异样,遂舔着唇瓣笑道:“要本尊帮你么?”

“要。”陆怀鸩明明已难以自持,却仍是努力地道,“弟子谢过师尊。”

谢晏宁的手指慢条斯理着,口中取笑道:“本尊失去神志之时,你不是自称‘我’,还唤本尊为‘晏宁’么?”

陆怀鸩面色涨红:“因为那时候的师尊瞧来懵懂无知,全无素日的气势。”

“原来如此。”失去神志的自己确实懵懂无知,极其幼稚,谢晏宁莫名其妙地有些嫉妒,即刻稍稍用力,并故意以指甲一蹭,见陆怀鸩浑身战栗,他方才命令道:“唤本尊为‘晏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