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不通摄魂之术,仅凭他之言如何能教人从摄魂之术中挣脱?

他催动谢晏宁所渡予他的那一成修为,刹那间,三人的佩剑齐齐断去。

上官淩见状,亲自出手。

陆怀鸩原本能胜过上官淩,但因要分神保护谢晏宁而节节败退。

他咬了咬牙,不许自己失去信心,这时,他耳侧猛地响起了裂帛之声,他以眼尾余光一瞧,自己的衣襟已然被谢晏宁撕开了。

上官淩语含暧昧:“魔尊已迫不及待了,热情地邀请你快些享用他的身体,陆怀鸩,温香软玉在怀,你便不动心么?”

话音尚未落地,他的身体颤了颤,竟是谢晏宁一掌拍在了他的心口。

谢晏宁这一掌并无多大威力,他不过是勉强寻回了意识而已。

陆怀鸩趁此机会,打横抱起谢晏宁,飞身而去。

他生恐上官淩追上来,一口气出了百里。

未免连累旁人,他并未去客栈住下,而是特意找了一废弃的小院。

这小院杂草丛生,人径早已被杂草所吞没了。

他踩着杂草行至小院内的屋子前,一拍开屋们,铺天盖地的灰尘冲了出来。

他本能地捂住了谢晏宁的口鼻,自己则被呛得双目生红。

待灰尘散去,他踏入屋内,细细将屋们锁上,方才抱着谢晏宁进了屋中惟一的一间卧房。

他将床榻上的灰尘拂去,又将自己的外衫铺好,而后才将谢晏宁放于其上。